穿越逆行周期，CVC会重塑创投行业？

（原标题：穿越逆行周期，CVC会重塑创投行业？）

6月9~11日，由创业邦主办的2020DEMO CHINA创新中国春季峰会暨企业创新与企业创投峰会在线上举行，这是DEMOCHINA亮相十三年来首次采取线上直播的形式。

在峰会中，腾讯投资管理合伙人、腾讯集团副总裁李朝晖，高通全球副总裁、高通创投董事总经理沈劲、创业邦创始人兼CEO南立新进行了主题为《穿越逆行周期，CVC会重塑创投行业？》的对话。

犀利观点如下：

1.过去线下到线上被视为一种创新，经过疫情，这可能已经变成整个生意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2.十年前大家提起CVC，谈到更多的是应该去做并购，但是我们看到中国的CVC其实走出了一条和美国不一样的道路，比如通过少数股权的投资以及产业链的建设，打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态环境。CVC也跟传统VC、PE合作，一起把市场做大，而不是互相争夺有限的资源、玩零和游戏。

3.如果把中国所有做企业创投的每一位比作创业者，是非常恰当的。我们好比是从内部创业，到推动行业创新，重塑产业生态，这样一路走过来。

从左至右分别是腾讯投资管理合伙人、腾讯集团副总裁李朝晖，Qualcomm全球副总裁、Qualcomm创投董事总经理沈劲

如下为对话实录整理：

南立新：大家好，我是创业邦的南立新，非常荣幸能够担任这一场的主持。我们今天非常荣幸地请到了我们CVC联盟的两位联席理事长，他们是高通的沈劲先生，沈劲是高通全球副总裁，高通创投中国区董事总经理；还有李朝晖先生，腾讯投资管理合伙人，腾讯集团副总裁。两位一起发起和设立了CVC创投联盟，在过去两年间，他们带领我们整个CVC创投联盟一起做了非常多的事情。

今天又在这样一个非常特殊的环节，我们邀请他们两位跟我们一起来分享下，一是疫情给大家带来的变化，另外也希望他们能够和我们一起回顾下CVC创投联盟过去两年间做的一些事情，以及对CVC行业未来发展的一些看法。

沈劲：在讲高通创投在今后一段时间里投资策略会不会发生变化之前，首先我还是想和大家分享，我们投资的这些创业企业在疫情当中实际上是利用了他们的快速反应，用自己的产品技术和服务投入到了整个抗疫工作当中去，其实他们为抗疫做出了很大贡献。

这是一个方面，我想我们要对初创公司做出肯定。当然疫情对部分公司的业务增长产生了重大影响，那么我们投资人和这些初创公司现在都在积极做一些调整，使他们能够渡过难关。比如说我们对接资源，使一些原来做线下的能够马上把它的产品转为线上。比如，我们为线上的课程对接了小米电视、 TCL智能电视等等这样的播出平台资源。

第二方面，以前在我们投资条款当中可能有一些跟时间相关的，我们也对这些条款做了相应的调整，使得初创公司能够持续的发展。

还有一个方面就是现在要融资，时间会拉得比较长，我们有计划地为创业公司组织线上的融资路演。我们大概一个月前组织了一场，大概有90多家VC来听。我们从被投公司中挑选几家做线上路演，采取最高效、直截了当的方式，和投资人对接。

那么从这些具体的帮助措施当中，我们希望和我们的被投公司一起来度过难关，然后再迎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最近我们对2020年的工作目标重新梳理了一下，我们发现不会做太大的调整，微调肯定是有一些。所谓不会做太大调整，主要是指投多少家企业和投多少资金方面不会太大调整。在投资方向上，我们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围绕5G了，今年5G更是一个亮点，所以我们围绕5G来选项目，主要关注5G的网络技术以及在企业专网方面、运营方面的一些创新，以及5G在各个领域包括to c领域和to b领域的典型应用，这是我们目前关注的方向。

南立新：明白，看来沈总第一季度光忙着做投后服务了是吧？虽然投资节奏被打乱了，但是高通创投还是一个很稳定的公司，所以金额数量跟行业还是会按既定的方向去做。不知道Jeffrey（李朝晖）这边，疫情对腾讯投资有哪些影响，过去一个季度里做了什么事，接下来有哪些规划？

李朝晖：其实春节回来的第一周，当我们意识到疫情严重性的时候，立即与所有投资公司安排了一轮情况摸底。大概在两周时间内，团队跟公司进行了一对一的沟通，首先确保人员的安全，其次是现金流以及结合疫情对业务的判断。

我们发现疫情所带来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但对于不同行业、不同公司来说，差别也很大。对于纯在线行业，因为大家都隔离在家，偏娱乐类的应用比如游戏、视频、直播等，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较大的发展。线下生意则普遍受到了冲击。我们第一次如此真切、深刻地认识到，过去的投资在很大程度上出现了新的机会和风险。

同时，我们看到很多创业公司在疫情下的反应非常快。比如线下零售品牌，最开始因为商店关门，客流量大幅度减少，受到了一些消极影响，但是很快作出了策略方面的调整，包括上线外卖平台，通过在线方式进行半成品的售卖等。

过去线下到线上被视为是一种创新，经过疫情，这可能已经变成很多生意模式里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有一些业务在疫情期间因为积极的影响产生了反转，比如在线办公。过去三四个月里几乎所有的办公都是在线进行的，由此腾讯会议获得了迅速的发展；在线教育此前三五年在技术、内容方面的沉淀，在这次疫情期间大爆发，超过1亿的中小学生都有了某种程度上的在线课程体验，这比过去几年里积累的总数还要多。

从投资策略来说，今年在投资方向上我们会更加关注消费。一方面是中国由外向型经济朝着内向型经济转型过程中所刺激的内需；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消费所带动的衣食住行方面的消费升级，以及消费向更低线城市的延伸和下沉。我们认为消费仍然会是未来经济发展最大的主题之一。

今年我们会关注的第二个大领域是企业服务，也是近期市场上最热的一个投资主题。事实上，我们在企业服务里已经耕耘了三四年，相信经过疫情，市场会进一步认识到企业数字化、协同办公所带来的好处，所以在数字化升级和协同办公软件提升效率等方向，我们认为会有新的机会产生。

整体我们的大方向没有什么变化，仍聚焦于消费互联网和产业互联网，细分投资方向有一些小的调整，会逐步观察市场的节奏。

南立新：非常感谢Jeffrey，疫情对很多公司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今天对于腾讯来说，它的很多产品和服务在疫情期间被大家广泛使用，像我们今天在用的视频直播系统，其实也是腾讯会议作为技术支撑。

我记得去年12月CVC峰会的时候，Jeffrey给我们讲得最多的是企业服务，再过去半年里，腾讯投资在企业服务方面做了很多布局。在今年一季度，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贝壳找房，里面也有腾讯的身影，这是否是你刚才所说的衣食住行与互联网结合的一个典范，是不是在这一块你们会做更多的渗透？

李朝晖：如果有这种线上线下结合的大机会，当然是我们的优选。因为腾讯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所以我们希望借助互联网的技术和能力，帮助更多偏线下的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并且数字化转型在疫情中又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贝壳找房其实不是疫情期间新的投资，我们最早在2016年就投资了链家，后来又参与投资了贝壳，这轮是再次支持投资公司，像这一类企业我们是非常愿意追加投资和提供业务上的帮助。

而在消费领域，我们希望能够有更多探索和更深入的布局。以后很难说是纯线下或者纯线上，一定是线上和线下的结合。现在更多是看大消费的整体板块，未来不再区分所谓的纯线上或者纯线下。

南立新：好感谢Jeffrey。刚才两位理事长都跟我们分享了，今年的投资热点，一个是5G，也是新基建的代表未来在5G的带动下，会有很多新的商业模式和商业机会产生。另外我们又是一个内需大国，在消费板块线上线下结合会有很多新机会产生。

To B已经讲了一两年了，大家都在看To B企业服务赛道，会有更多人切入进来，这也涉及到刚才讲到的疫情带来的影响。很多人经常会对比2008年这个特殊的年份，有512大地震，也有美国金融危机给整个世界带来的影响，这次其实有过之无不及。这十年中国的VC行业里面，CVC是非常的分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非常少，大部分是在VC这个圈子里面。

请沈总和Jeffrey分别给我们讲一讲，您刚入行的时候，CVC这个行业是什么样子，跟创业者打交道过程中，有没有一些非常有趣的案子？

沈劲：我加入高通公司几年以后，从2008年开始来分管高通创投在中国以及周边国家的投资，那时CVC确实不如现在活跃，当然高通创投做CVC是从美国开始的，到2008年的时候已经干了几年，学习到了一些经验教训。

2008年的时候正好是3G开始普及，包括智能手机，那个时候投资的主要方向是移动互联网，那么在移动互联网范畴有的案子我们是有优势的。比如现在已经在A股上市的中科创达，当时也有一些VC看过，没感觉。但是我们知道随着移动互联网发展、特别是移动终端包括手机平板的发展，这家公司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们当时投了中科创达，回报也不错。但是在其它一些案子当中，很多创始人没有听说过沈劲，我们有一回找徐小平老师去做说服工作，才进入了一家企业的A轮。这反映了像我们这样的CVC当时是弱势群体，和几家著名的VC争夺份额我们争不过他们。

现在大家的关注逐渐转移到产业互联网，我们更加专注在自己比较擅长的产业。刚才我讲到了5G，还有车联网，大家可能对高通在汽车领域的布局不太了解，其实全球前25家大的汽车制造商当中，有19家采用了我们的汽车产品平台在做开发。所以在车联网方面，我们能够给创业公司带来的除了资本之外的支持就更加具体。

南立新：随着CVC地位不断提升，现在产业互联网，大企业的话语权应该更高了。Jeffrey有什么故事可以跟我们分享的吗？

李朝晖：刚才南总提到2008年，我还是挺有感触的，从那时到现在的十几年时间里，我经历了两家CVC，之前是BAI（贝塔斯曼亚洲投资基金），现在是腾讯。

CVC确实经历了非常长的发展过程，从腾讯自身来说，我们还是有一些市场上的优势，当然最开始的时候也非常不容易。市场对于腾讯为什么要做投资这件事有很多质疑，我们做投资以后，对投资公司、对市场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大家也会有很多疑问。这10年里其实发生了很多改变。

一是中国确实有一个非常大的市场，有很多市场红利，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带来的红利。

二是我觉得中国的企业有非常强的学习能力。我们所投资的公司里，有一些在发展自身业务的同时，如今也通过投资并购进行扩张，打造外部生态链。

十年前大家提起CVC，谈到更多的是应该去做并购，但是我们看到中国的CVC其实走出了一条和美国不一样的道路，比如通过少数股权的投资以及产业链的建设，打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态环境。CVC也在跟传统VC、PE等财务基金合作，一起把市场做大，而不是互相争夺有限的资源、玩零和游戏。

我们不断挖掘更多资源来支持我们的投资公司，支持整个赛道上的产业创新，推动产业生态往良性的方向发展，这都是中国CVC做的很有特点的地方。当然这种探索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南立新：Jeffrey介绍的非常好，现在CVC和整个创投行业已经非常完整地连接在一起了，大家更好地融合在一起，共同投资合作的案子其实也是很多的。

我觉得高通和腾讯现在对于垂直产业的理解，其实也会比垂直的VC更加深刻。高通在过去十年间投资的案子里面，大家耳熟能详的有小米、商汤，在产业里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刚才Jeffrey补充了一个背景资料，就是我们走出了中国CVC的一个特点，其实腾讯投资现在在全球范围内都是非常瞩目的一个选手，帮助腾讯建立了更加完整的创新生态链，尤其是帮助腾讯拓展了更多自身不适合涉足的行业领域。

我也再补充一个背景资料，美国的CVC大部分是从并购起家的，最著名的就是思科，思科做的并购在全世界都是非常瞩目的，它并购了大量小公司，也把小公司的产品完整结合到思科这里边来了。

但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腾讯通过少数股权投资，也在帮助创业者成长。高通和腾讯在很多创业者中口碑是非常好的，大家觉得是帮忙不添乱，虽然都是CVC，但不管是条款上，还是站队问题的选择上，以及被投企业的具体业务插手上是很少涉足的。

2018年5月我们成立了企业创投联盟，两位发起企业创投联盟的初心是什么？过去两年间在两位理事长的带领下，企业创投联盟确实变成了一个非常好的业界交流平台。

我们走进高通，也走进腾讯，大家都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投资经验和portfolio都拿出来，和联盟的成员一起分享，过去的岁月确实可圈可点。沈总您先来讲一讲。

沈劲：就像Mary所说的，两年前我们和Mary、Jeffrey来一起商量是不是能够形成一个联盟，那么为什么我们三位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主要我是看到在CVC当中有一些是比较有经验的，包括腾讯，包括高通。其实高通从2000年从美国开始就在做CVC，2004年高通创投进入到了中国，我是2008年开始负责这个部门。到了2018年的时候，有一批新的企业开始启动 CVC的运营，那么对他们来讲，各种经验是比较缺乏的。比如说我们的合作伙伴OPPO，大家知道OPPO是国内领先的手机和智能终端厂商，那么当OPPO这样的企业也开始做CVC，他们首先想到的是高通，你们做了一段时间是不是给我们讲一讲。我们非常坦承地把过去几年犯的错误和学到的经验，私下跟他们交流了。

这样一对一的交流信息体量很有限，如果成立一个联盟，大家定期聚在一起，相互交流学习相互借鉴，对整个产业都是有帮助的。所以当时就想到是不是建立一个CVC企业创投产业联盟。

第二，2017~2018年各种资本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很坦诚地说，有一些质量不太好，有一些经验不太够。CVC应该是质量比较高的投资人，因为CVC背靠比较大的企业，这些企业对于业务与投资方面的战略协同已经有了一套流程，所以我想跟CVC谈投资，它的工作风格比较严谨，有一些案子可以相互交流。

这两年企业创投联盟开展了像走进腾讯、走进联想、走进高通这样的活动，一方面是想让大家互相了解，通过腾讯了解互联网，通过联想了解制造业，通过高通了解终端还有5G等。同时我们也把自己投资的企业拿出来交流，使得其他CVC有机会来观察，同时还可以做后溪的投资。我觉得这是一个行业能够给CVC提供的价值。

除此之外还有对接地方政府做行业报告，做年会等，使得大家信息更通畅，跟地方政府对接更容易。我们当时想到了这些方面，和几位一起发起企业创投联盟。

南立新：谢谢沈总，沈总其实是个特别认真的人，我们每次活动沈总都亲自参加，而且在下面记笔记。然后带着我们联盟的成员一起，来跟大家做了很多互动，可以说在过去两年里对我们帮助是非常大的，非常感谢。

刚才沈总也讲到，2015~2018年，中国VC行业井喷，各种企业各种人都进来做投资，很多上市公司也介入进来做，后来出现问题，我们有这样一个联盟，让大家交流经验，成长得更快一些，如果投资做不好，对公司的影响是很大的。

接下来想问问Jeffrey，腾讯投资的成功经验是非常多的，尤其是在国际的CVC联盟经验上，Jeffrey自己其实也是国际CVC联盟重要的参与者。所以我也想请Jeffrey讲一讲，当初你愿意跟我们一块去设立CVC联盟的初心，以及你自己的观察体会有哪些？

李朝晖：感谢沈总无私的分享，给我们提供了方向性的指导，也非常感谢Mary一直以来的坚持和组织。

腾讯刚开始做投资的时候，我们的力量还是很小的，真正做这行的人不多，大家对我们有很多看法。关于这个事到底怎么做，如何在公司内部获得支持，如何在外部获得好的投资机会，如何与产业各方进行合作，我们都做了很多探索。在探索的过程中，我们也希望有人能够交流。如果把中国做企业创投的每一位比作创业者，是非常恰当的，我们好比是从内部创业，到推动行业创新，重塑产业生态，这样一路走过来。

大家知道创业者很孤独，其实我们也很孤独，没有太多人去交流，传统财务基金的目标相对明确。但从我们的角度来说，如何平衡财务回报和战略诉求，这是我们始终要思考和回答的问题。

我们经常被问到类似的问题，这是非常好的探索和分享过程。我相信CVC每一位成员路径都是不一样的，最终结果可能也不一样。但是如果有这样一个平台，能够把过去这些经验拿出来分享，有成功的案例，更多是我们踩过的一些坑，我觉得这是特别有价值的事情。

同时，我们看到中国创新真的是非常快，从2008到2018年，我们做CVC大概10年时间，我们发现自己投资的企业也开始做投资了，甚至开始设立外部基金，节奏比我们还要快。所以我们也觉得是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大家把经验拿出来分享，更多企业能够从中学习。

我们也意识到中国的大企业，下一步创新该如何发展，投资也许能够提供非常有趣的视角。我印象非常深的是我们去拜访联想，贺总跟我们讲联想如何通过投资来进行创新挖掘，甚至推动组织变革，这些都是非常有价值的经验。

对腾讯来说，我们的自有现金流好一些，步子快一些，所以我们在前段时间取得的一些成绩，我们非常愿意把这些经验拿出来分享。我们认为，一定会有更创新的模式跑出来，一定会有更成功的公司能够跑出来。未来所有企业在创投这件事情上，希望大家在CVC联盟这个平台上有更多更深层次的交流。

南立新：非常感谢Jeffrey，其实在过去两年里，Jeffrey作为我们中国和国际的CVC联盟的重要参与者，腾讯投资本身也是中国和国际CVC非常重要的一个代表，给了我们非常多的一些指导。

其实刚刚成立的CVC小团队，可能在整个公司话语权不是很大，尤其是那些千亿美金以上的公司，腾讯、高通给了我们非常多的经验分享，包括跟各个业务部门如何做战略协同，同时还要满足财务回报，似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才能取得一个平衡。

两年确实太快了，出了我们这个活动很多人私下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们联盟又到了换届的时候，我们接下来也会有两位新的理事长加入进来Jeffrey和沈总会变成我们执委会的成员，我们也设立了一个执委会，执委会会一直跟着我们理事会，在具体执行环节给我们更多的建议，希望我们CVC联盟真正把大家连接成一个大家庭，大家共同成长，得到更多经验分享。

接下来请两位理事长给我们的新任理事长、我们的联盟成员一些寄语，希望他们未来做哪些事情。

沈劲：应该说Jeffrey、 Mary和我还有很多其他的理事会各位同仁，我们做了一个起步工作，希望CVC联盟在下个阶段能够上一层楼，并且能够加速，我觉得有很多创新的工作要做，我非常愿意配合新一届理事会理事长，把我们CVC联盟的活动办得更加丰富多彩，给各位成员带来更大价值。

我想这个工作对中国乃至全球的创投，都会发生非常明显的影响。所以两位新理事长的担子确实是很重的，我们希望他们尽量多拿出一点时间，把企业创投联盟做上一个台阶。

李朝晖：沈总和我有幸成为企业创投联盟第一任联席理事长，我们能把这个头开好已经很不容易，未来企业创投联盟还有非常大的发展空间。同时，我们也看到外部整个资本市场、整个经济环境的变化，会不断诞生新的机会。我相信企业创投会成为非常重要的力量之一，尤其是在促进产业发展方面。

我特别希望两位新的理事长能够保持开放交流、紧密沟通的传统，有任何需要我们支持的地方，随时来找我们。希望企业创投联盟能够在大家的带领下越走越好。

南立新：非常感谢Jeffrey，也非常感谢沈总在过去两年内带领我们整个CVC联盟和我们所有成员一起，分享了很多经验，也为CVC联盟奠定了很好的发展基础。我们非常期盼CVC联盟在两位新联席理事长的带领下，再上一个新台阶。联盟非常盼望大家能够继续保持非常紧密的合作和交流空间，大家把业务做得更好，同时也有更多经验可以分享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