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好像没有父亲这种概念,我几个月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爸爸是青岛人,他以前是跟聂磊下面混的那种小哥状态,就是青岛小哥、小混混那种,但是他混的那种还是比较资本的那种”。她说父亲几乎没有对她尽过任何责任,她对母爱的感受也大抵是源于强大的物质保证。除了长笛,她说自己还学过八年的芭蕾舞,十一岁的时候独自去新加坡寄宿学校学习,那段时间正好是她的叛逆期,她的穿衣打扮都很夸张,用她的话说在她十一、十二岁的时候,看起来已经像十七八岁的人了。在新加坡待了四年后她一个人来到北京,理由是为了初恋男友,那个男朋友大她十多岁,在一起半年的时间后两人选择了分手,她对这个初恋唯一具体的回忆是完成了身体上的成年礼。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的十五岁。
如今她对男人的评价在工作和生活中取得了标准上的一致——男人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女人之间也就那么点事儿。她说很怕和朋友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怕别人问她有多少个性伙伴,如果说真话的话会吓到别人,但事实上,具体多少个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她自称职业生涯的巅峰期每天可以接十多个客人,却从没有在客人那享受过身体上的愉悦。高密度的体力劳动让她感到疲惫甚至痛苦,但在现金面前,她说自己像一款口香糖广告里说的——根本停不下来。
她最高的单笔收入是25万,客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很绅士,亲自在酒店的楼下接的她。当晚她冒充了一个女明星,见面后也未被识破,顺利完成了交易。交易前谈好的价格是30万,事罢客人现金不够,她收了25万。整一袋子钱,吕欣潼说。